薄冰履
赵子婴从袖中拿出一封竹简,“截获了闽越人和丞相的书信。看笔迹是丞相本人的不会出差错。前些时候截杀魏军的人确是南越境内之人,是丞相那边Ga0的动作。和闽越人联合做戏,误导了我们以为是闽越人假扮。” 陆玉接过竹简逐字查看,愠怒不已,“这个老匹夫!”她入戏很快,绝不露出任何破绽。 戏台已经搭好,她也该唱起来了。 “母亲,不若用这封竹简揭发丞相,公之于众。”陆玉仔细看了看竹简,摇了摇头,“虽是丞相的笔迹,但没有他的印章,他若是反咬说我们伪造他的笔迹,局势只会更麻烦。如今我们两方都未出手明面争夺,这个时候谁先出手谁吃亏,是不占先机的。” 赵子婴忧心忡忡,“只怕我们不出手,将来被动措手不及。” 陆玉冷静分析局势,“大魏援军已在路上,现在交趾交战正值混乱中,若是大魏助我驱逐闽越,这便是我的功劳。南越兵权我与他一分为二,若是要动武不在他之下,现在只看民心所向,打下闽越那一仗,百姓自然庆幸太后英明。” 赵子婴深思,“母亲说的是。” “只是母亲,真的要做大魏的附属国吗?祖父在世时虽曾和大魏一度交好,但嘱咐过不可为其附属,保持南越X。我担心朝堂上流言风雨皆多,质疑难消……” “多不多的,反正大魏援军已经过来了,吃完了人家送的饭还要砸人家的碗吗?脸皮不要,何以为臣?” 赵子婴b赵不疑年长些,二十出头的年纪,人长得文质端雅,修贵正彬,眉间一GU正气,平日好读儒书,颊边一颗